年也停止了灌酒,双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和喉咙,嘴里发出“咯咯咯”的声响,仿佛喝下的是封喉的毒酒一般。
“事情一码是一码,割了他的下巴是我的错,所有我赔偿了他金子。但赔偿了金子之后我还得继续对他的舌头作出惩罚啊!在割掉他的下巴之后,这下子舌头就好拉了,我很轻松的就将他的舌头拉了出来。还真别说,他的舌头真长,一直拖到了他的胸前,怪不得他这么喜欢说谎话骗人,原来是舌头太长的缘故!”接着好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轻轻的拍了拍手道:“然后,我就放了他,让他挂着舌头回去。但貌似他不大愿意的样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就是不愿意离开。既然他不愿意走,那只好我离开了!”说着随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唉!我这嘴碎的毛病老是改不了啊!二位别见怪啊!”
叶宏一脸歉意的望向老千二人组,却没有看到人:“噫?人呢?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可使不得呀,快起来呀!”只见二个老千青年都浑身无力的跪伏在湿漉漉的地上。
半个时辰后,在叶宏有点变态的心理摧残下,清秀小伙竹筒豆子的将自己所知的一切统统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了叶宏。当他吹着口哨离开雅间时,老千二人组流露出疑惑,惊诧,羡慕,妒忌以及如释重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