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场的除了谈修之,都是已经或者有志于从事文物修复的,但这种场合,还是不可避免地上了酒。
苏进他们天工社团的学生还好,单一鸣喝多了一点。他拉着苏进,醉醺醺地说:“说句真心话,我真是嫉妒你啊。我都六十一了,还只有七段,这辈子估计也升不上去了。你虽然没有段位,但你的水平和年纪,前途无量啊!”
苏进想了想,把他手上的酒杯拿走,认真地道:“单老师,我年纪轻,可能说得不太合适,你别跟我计较。”
单一鸣迷离着醉眼看着他,苏进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明亮:“文物修复的门类这么多,涉及到的知识无穷无尽。终其我们一生,也许都没办法搞清里面所有的奥秘。但是,时代在变化,文物修复这一行,也应该向前走了!”
单一鸣的手按在桌子上,眼中的醉意渐渐消失。他喃喃道:“向前走……”
过了一会儿,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喃喃道,“我去下洗手间……”
说着,他蹒跚着向外走,很快就消失在墙后。
谈修之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担心地问道:“他没事吧?”
苏进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谈修之侧过头,突然道:“有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