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在脑后束成了一个马尾。
她用酒精棉轻轻地沾了沾苏进的眼角,轻声道:“这里竟然裂了口子……”
温暖的气息吐在苏进的额头上,他很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柳萱问道:“喉咙不舒服?”
“不,不是……”
苏进不自在极了。
柳萱用酒精棉清洗了青肿和伤处,转身换了块棉花,在上面倒上了深褐色的药液,再次转身,擦在苏进的脸上。她的整套/动作熟练而流畅,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唔!”药液刚才接触皮肤,强烈的烧疼感直冲脑袋,苏进心里些许的旖旎瞬间全部消失,闷哼一声,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惨叫出来!
柳萱“啊”了一声,有点抱歉地说:“对不起,这个药擦上去有点痛,我忘记提醒你了。”
苏进疼得直冒冷汗,过了一会儿才叫:“没,没事。”
柳萱抱歉地说:“对不起,太久没对别人用过这药,都忘记正常人的反应了……”
苏进闭着眼睛,有点好奇:“正常人?”熬过第一波的冲击,后面虽然还在连绵不绝地疼痛,但比之前还是好多了。
柳萱一边小心翼翼地擦,一边轻声解释:“是啊,我弟嘛。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