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感觉。他知道李刚作为队内战斗力最渣的存在,心理压力一直都很大,没有怪罪或是嘲笑他,动作粗鲁的伸手帮他把猫尿抹去,淡淡回道:“是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稍微缓了缓,李刚有点好奇。
是啊,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刚子是因为压力大才会在胜利到来之时感慨着落泪,那我高兴不起来又是因为什么?
刘小宝不得不去想这个他一直都不愿意去想的问题。
稍后,他给出了答案,“我答应过狂叔,要在一年内拿到一级城市的冠军级荣誉,百城是最好的机会,其余职业联赛我们胜算不大,现在这个目标才完成了一半,你说我有资格高兴吗?”
刘小宝是一个狂妄的人,而现实就是他现在其实还没有狂妄透顶的资本。
李刚对此感同身受,“那确实没有…”
“狂叔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真想他就在这里啊…”其余人都激动得无以复加的现在,刘小宝给李刚说起了张狂。
和李刚一样,刘小宝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刚子,高考的最后关头,我故意脱靶了最后三发子弹。”
“啊?!哥你…”
“嘘,除了狂叔,我就给你说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