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担心你又打人弄得不可收拾…给我讲讲‘刑天之怒’吧。”
武墨表示出了要改变的意思,刘小宝打点了一下头绪,才说道:“上次聊亚瑟王好像也是这样,我俩单独在这里,聊着久远的中世纪之事,一度争的面红耳赤,想想好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每一刻都是崭新的,或许我们都该学会喜新厌旧?我说的是面对困难。”
武墨生怕刘小宝理解岔了,再胡咧咧传入雷蕾耳中,那多不好,连忙多解释了一句。
刘小宝心领神会的挤眼一笑,“放心吧,就算你今晚去夜店狂欢我也不会告诉雷蕾姐的。人生得意须尽欢,狂派不是一个口号,可也不只是一个追求或是一种态度,说信仰好像也有点不确切,它好像什么都是,但好像又什么都不是。”
“是啊,就好像梦想,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觉得,它好像连一坨翔都不如。但其实非常安逸的时候幻想一下梦想实现后的骄奢淫逸,又会觉得,哇塞,世界真的太美好。”
刘小宝和武墨相视哈哈一笑,然后鼓掌道:“高中三年,我所悟到的,墨哥你这一句话全给总结了,狂派队里,那叔也能和我俩聊聊这些层次的事情了,但是墨哥你不知道,和那叔聊天真的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