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里的安保力量好惹了,实在不行,他也只有在吃完食物后先离开这里,伺机再来。
对于所有的艰难困苦,每个高明的特工都有自己的专属法子去解决,巴洛特利用思考美女的方式压下了烦闷的时候,霍奇森了一条短信来。
“居然敢出炎黄地界!老子在这里喝雪水吃压缩饼干,你们居然敢在乌兰巴托烤全羊喝马奶酒!等你们帮我把全羊烤好了,我再把你们全部捏死,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哦,听不到…
武墨轻轻的哼唱着,他依稀想起小的时候妈妈哼唱这歌给自己听的模样,头皮一阵阵的麻。
转头看母亲,她的泪水已经是如同这草原上的河流一样,肆意的流淌开来。
故乡,总是这么沉重的词,远离它的时候会思念,亲近它的时候会忧伤,在太久没有听过的故乡歌谣声中,武妈妈的眼泪或许不只是凝结了思念和忧伤,还有很多很多的情绪在内。
“妈…”武墨伸手去给妈妈擦拭泪水,自己的泪水却又流了下来。
有过多少的委屈,受过多少的苦难,武墨都已经记不清楚了,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