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遗臭万年…
伊丽莎白的到来是这些天来唯一能让奥巴梅扬感到高兴的事了。
日落昏黄的时候,格鲁吉亚第比里斯省戈里大教堂中,神父像往常的每一天那样,表情严肃查看着出生登记簿,对于一行人的到来并没有任何的察觉。
这样专注的神父在奥巴梅扬看来,竟然比夕阳还要神圣的样子。
“伊丽莎白,你说今天在这里进行出生登记的孩子长大后,会不会有人像斯大林一样的伟大。”
挽着奥巴梅扬手臂的伊丽莎白没有作答,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奥巴梅扬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她只是莞尔一笑,没有不懂装懂,也没有表现无知,一副落落大方。
而陪同奥巴梅扬和伊丽莎白对此进行参观的格鲁吉亚军方最高长官科特元帅脸色一时间就有些精彩了。
伊丽莎白不明白奥巴梅扬在说什么,科特怎么可能不明白。
戈里是斯大林的出生之地,而得益于戈里大教堂的出生登记簿,私自篡改自己出生日期的斯大林真正的生日得以确定。
每一个伟人都是毁誉参半,斯大林也是如此。
不过在格鲁吉亚,说斯大林的好至今仍是一件非常禁忌的事情。
俄格两国自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