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沾便宜,而是手上的触感实在太美妙,就情不自禁起来。
戚玲珑登时反应过来,脸红红的推开秦朗,飞快穿好裤子。等看到秦朗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她红着脸嗔道:“色狼。”
秦朗心想,我这不是冤么。
俩人回到客房,戚玲珑被秦朗三番四次的看到臀部,似乎有些麻木了,所以神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的身体经过蛇毒的摧残,多少还有些虚弱,就上了床。
秦朗坐在床边,继续翻读脑海里的书籍内容。
戚玲珑觉得气氛沉闷,主动打开话匣子问道:“秦朗,我昏睡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没有带我下山,反倒来这山中道观呢?还有那胖道士为什么会叫你叔呢?难道你有个当道士的侄子?”
秦朗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当然,关于摸金派和校尉营的那一幕,他自然就撇开不谈了。
戚玲珑大致清楚了情况,笑道:“这胖道士还真有趣,我头一回遇到这么好赌的导师,真是人不可貌相。”
俩人边说边聊,只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戚玲珑在说,而秦朗却作为倾听者。
戚玲珑说了许多儿时的趣事,也说了一些对未来的憧憬,她不知道,当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