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声音一扬,又严肃道:“你干什么?是和不是,那又怎样?都已经是过去了,你也该放下,这样纠结下去,还有意思吗?”
被秦朗一吼,施晴嘴巴一扁,眼泪像没有堤坝阻挡的洪水,疯狂的涌出来,浸过她那张含煞的俏脸。
“呜呜……”
她一边拿粉拳拍打秦朗,一边抽泣道:“那不是过去,和秦爷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日子,你可以做到两袖清风,但我不行!那段记忆,你视如糟糠,可我视如生命。”
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像一个失恋的小女孩,一片迷茫,不知道路在何方。
秦朗心里一软,幽幽的叹了口气。
施晴继续发泄苦水,抽抽噎噎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跟你有仇是吗?招惹了我,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招呼,你这是刽子手的行为,太不负责任了!你起码得让我知道,你去哪里了,让我别那么牵挂啊!呜呜……”
泪水止也止不住,她强忍也忍不住,仿佛要将集聚了多日的痛苦,一次发泄。哭得无力了,整个身子,瘫软在秦朗的的胸膛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秦朗心一软,伸出手,轻轻抚摸姑娘的后背,“别哭了,堂堂杏林集团的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