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秦朗这才停下了手上的运功,将老人扶回到床上躺好,又翻看了一下老人的双眼眼皮,最后点点头,对守在门边的康兴华道:“老人家身上的蛊已经解了,不过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并且刚刚丢失了大量的水分,需要每隔十分钟安排一次喂水,切忌不可喂太多。”
康兴华大喜道:“好好好,我这就安排人。”
很快就有仆人进来,清理房间血迹,并给老人喂水。
而这时,康兴华已经和那青红男子扑到床边,看着老人已经渐渐恢复正常的气色,脸上都是无比欣喜。
“秦先生,滕先生,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以后在唲邦,你们就是最尊贵的客人。”康兴华走到秦朗和苗族男子身边,感激的说道。
苗族男子急忙摆手道:“康先生不要误会,从头至尾都是秦先生的功劳,我可不敢跟秦先生抢功劳。”
秦朗摇头道:“这么说可不对,刚刚要不是你帮我拦住了蛊,恐怕那蛊已经逃跑了。如果让此蛊抬走,以它在床上老人身体内寄宿这么久的熟悉感,随时还能悄无声息的潜回来。”
苗族男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没有再说什么。
秦朗叹了口气道:“不过终归是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