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而凶狠。
“听你的意思……是早就知道我没死了啊。”郑晓的身份被识破，倒没有恼羞成怒，反倒是兴趣盎然地开口问道。“在你杀秦晖的时候知道的。可惜，我知道得还是太晚了，没能救下他们。”
“呵呵呵……”郑晓古怪地笑了两声，“不晚，至少你还救下了你自己啊。”莫雪眉头一皱，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可以走咯？”
“你要走的话，随时都可以。”郑晓无所谓地道，“我要是想留下你，自己也会付出相当的代价。当然了，除非你和我一样……是个喜欢作死的人。”说着，郑晓抬起了左手，手中那本厚厚的古卷无风自动书页飞快地翻动着。
“我和你不一样。”莫雪冷冷地回道，“你是个罪犯，而我不是。”听了这话，郑晓不怒反笑：“哈哈哈哈，说得好！”笑声收歇，郑晓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莫雪，你可知罪！”
莫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计得逞的微笑，两手一摊：“我知罪。同时，我也知我无罪。”“嗯？”郑晓微微一愣，随后他的眼神就出现了些微的变化。“难道你……”
“所以说，八卦不能信啊。”莫雪像是总结般地叹了口气，“从先前你给我送的纸条来看，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