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远在魔化的自己之上。
“我吗？”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严格说来，我已经不算是人了。你体内的那个怪物也一样。”
“不算是人……什么意思？”莫雪心中暗忖，“她刚才唱‘故地重游，空余哀怨之思’，难道……”
“我明白了。”郑晓何等聪明，莫雪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于是试探着问道，“那么你有何贵干……蓝莉娜？”
“蓝莉娜……那的确曾是我的名字。”白衣女子道，“不过，我觉得你的那个名号用在现在的我身上更加恰当。涤罪者，这个称呼我非常喜欢。”
“！”郑晓那双魔瞳骤然涣散了一下。他那颗已经被恶魔蒙蔽了的心里，忽然多了些什么。
“小伙子，你不惜追求邪恶的力量为亲人报仇，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更加可恶的人，你这样做值得吗？”蓝莉娜柔和地道。
郑晓涣散的瞳孔重新凝实起来，寄居在他心中的恶魔强行抹平了他心灵的涟漪，重新掌控了他的身体。“你也要妨碍我吗？”郑晓的声音完全变了。这个声音仿佛来自于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地方，显得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那个恶魔也非常清楚，眼前这个女子已经识破了它利用郑晓来杀戮的目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