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就是政治,它有自己独特的原则,并不会因为出发点或目的的善恶而改变,因此必要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
赵卫国笑了笑,“你说得没错,大原则如此。但不是普通适用。这要分时间,环境,条件和当前的形势而定。换个时间点,我绝对不二话,一句话就能下宋为成的课,甚至不需要给出理由。现在的情况非常特殊,我需要好的施政氛围来完善自我。”
“在政治的实践中,我们必须学会用坚韧的态度、更清明的理智去看待问题,而不是一味的斗争。”赵卫国的这句话等于在交心交底,这也是他非常看重郭小洲的情况下,才会说得如此坦白。
郭小洲洒然没有被说服,但他认可赵卫国的态度,他看了孙慧敏一眼,咧嘴一笑,“我大概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哦!”孙慧敏和赵卫国同时盯着他。
“首先,宋为成不是我,也不是孙书记的政敌,我们从广义还是狭义的范围内,都不是对手。既然不是对手和敌人,那么就存在互通合作的可能。”郭小洲坦然道:“利益,只要在正常范围内让他看到利益,他就能从反对者便成合作者。”
赵卫国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欣赏。他对政治了解透彻,和他的家庭环境以及从小接受的熏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