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别让他干那个了,这小子现在给人要债的当保镖,我才去了一个月,就看他受伤两次了,我说也不听,整日提心吊胆,这又跟着人跑到国外去了,还故意把我们娘俩给支回来了,我是真怕他有危险,小昊,也就你能劝劝他,我家那死鬼走得早,我可不想家里还有第二个男人……”
说着说着,泣不成声,泪流满面,陈二也停止了吃西瓜,站在母亲的身边,用手去抱着她,让她不要伤心不要哭泣。
陈昊没有贸贸然就给自己那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打电话。
同为陈姓,两家有一点远房亲属关系,陈大陈刚与陈昊同岁,生日小一些,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十六岁,陈刚就外出打工,七八年过去了,这些年,他只回来一次,那就是四年前陈昊出事的那一次。
那是个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懂得自己能做什么的真正明白人,所以陈昊细细听了张冬梅的复述,一旁陈二时不时补充一些,算是大致了解了陈刚目前做什么。
私人保镖,更准确点说,私人打手,并且看现在这意思,似乎他这个保镖也干‘大’了,开始跟着一些张冬梅口中的亡命之徒。
拿出手机,陈昊拨打了一个记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