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趟农村过年除了挑肥拣瘦就没别的,哪里还有半点对长者的尊敬。
大家赞服的原因很简单,身份的变化带来这一跪的价值不同。
大半的人都是玩了一夜,推-牌-九、扑克牌,两台麻将机能让女士们也可以通宵达旦的去玩。四位老人十点多睡觉,三点多就起来,所有人不管输赢都停止继续玩,内外收拾,所有屋子的灯全部点亮,院子里的探灯也点亮,远平是村主任,今天一早来拜年的肯定多,大家不能漏了怯,要睡,吃过早饭,到厢房去睡。
陈昊的归来,让整个家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四位老人包括陈远平夫妇,今天都穿得干干净净喜庆的新装穿在身,兜里都准备好了大量的压岁钱。
“孩子,不要嫌少。”
爷爷奶奶拿出了一百块钱崭新的红票,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太少了不好意思给孙子,陈昊却满心欢喜的接过来,他能理解,晚辈孩子这么多,老人们往常年能给个五十就是多的,一般也就二十块钱。
姥姥姥爷也是一样,这两大家族都有了第四代,来拜年能不给吗?跪下磕头了都要给压岁钱,他们的兜里基本不会有什么花销,这压岁钱给的数量,只能是心意大过实际意义。
陈远平和乔新梅到是一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