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破规定,陈醉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陆登和江山低声说话,鸣刀早已不耐烦。“陆登,你们俩瞎比比什么?到底敢不敢比?”
“怎么不敢?学校有规定,穿新鞋不准踩狗屎,留着你这一坨招苍蝇吧。”
“不敢就说不敢,找什么借口?你要不敢比,我让你一只手!”
“斯洛伐克,欺负人。江队长你撒手,你看我不比死他!”
“别逞强,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去年国贸大学杀入东bei赛区四强,靠的就是他一己之力!去年交手,祝明防他,被他虐得体无完肤。你连祝明都打不过,怎么能跟他打?”
“你放心吧江队长,我输不了!”
“那也不行!好容易加入校队,不经教练允许擅自比赛会被开除出队。”
陆登恨得牙根痒痒,一想到铁炼钢那光秃秃的大脑袋、紧皱的眉头,以及高贤的心胸,“哼”了一声:“鸣刀,你他娘别逞强,老子不是怕你,联赛开始我比死你!”
“懦夫!不敢就是不敢,说什么联赛?想拖延时间吗?陈舟,这就是你看上的东西?他是个什么玩意,懦夫,缩头乌龟!”
“哎呀我去!江队长,你撒手,教练开除我我也要干死他!鸣刀,你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