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膝盖碰了碰陈舟的膝盖,陈舟没理睬他。他又碰了碰她的大腿,陈舟不自在地望了望老师。
最讨厌不回应的人,陆登得寸进尺,用膝盖顶在他的大腿上,就那么硬硬地顶着。
陈舟瞪了他一眼。这眼神,这简直就是鼓励嘛。
陆登瞅了瞅讲台上的老教授,他正抑扬顿挫地讲着李白的《将进酒》,根本无暇顾及台下躁动的青春。
“将进酒是我个人最喜欢的一首诗,虽然通篇都讲饮酒,字面上看,诗人是在宣扬纵酒行乐,而且诗中用欣赏肯定的态度,用豪迈的气势来写饮酒,把它写得很壮美。
“然而,我们应该从中品味出某种消极的存在,据我看来,这首诗反应了李白找不到对抗黑暗势力的有效武器,而酒是他个人反抗的兴奋剂,有了酒,像是有了千军万马的力量。
“还有人和我一样欣赏这首诗吗?有人能背出这首诗吗?”
背诗?会背也不背,美女在侧,谁顾得上背诗?酒是李白的兴奋剂,陈舟才是我的兴奋剂。
陆登慢慢把身子往陈舟身上靠,手顺着桌子探下去,轻轻地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腿上,一刹那间,手腕上的肉皮被陈舟的九阴白骨爪给捏住了,使劲儿一拧,陆登腾地站了起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