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好哥们儿,怕什么。”
“我才不去,liu氓。”
“什么流氓?你想哪里去了?你瞧我打了一下午的球,浑身都是汗,不洗个澡怎么睡觉?”
“胡说八道,你根本就没有打球,你自己都说你被禁赛了。”
“不打球也要训练的啊,训练当然会出汗。这样好不好,去了之后只是洗个热水澡,洗完之后一起回来,各回各的宿舍,成不成?”
“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真的没有想开fang。”
“看看,不打自招了吧?”
“你这个丫头,鬼得很。我跟你开玩笑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你稍等,我去结账。”
陆登起身,却装作不小心,被椅子一绊,咣当一声,陆登没事,可是椅子扯到桌布,桌布扯动杯盘,半杯酒水、半盆残汤全都洒了,不偏不倚,至少一半洒在陈舟的风衣和裤子上。
“哎呀!”陈舟惊叫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陆登连连赔不是。赶紧让服务员拿来干净的毛巾,陆登亲自给陈舟擦拭,可是半身菜汤,擦是擦不掉的,而且泼洒的部位很敏感,越擦陈舟越不好意思。
“别擦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