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陈醉抢下来,扔在了地上。
陈醉拉起陈舟出了酒店。陆登眼睁睁地看着脱光的鸭子飞了。不是,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这个懊恼啊!
陈醉啊,这个泼辣的女人,她哪是陈舟的姐姐啊,分明是陈舟的妈,比她妈管得都严。都什么年代了,都是成年人,她凭什么干涉她妹妹的生活的?
怪不得她的美丽因子比陈舟低!
还有打电话的事情,到底是谁吃饱喝足闲得蛋疼,给陈醉通风报信?别让我知道,要不然我非整死他。
陆登在空旷凄凉的套房里坐下来,好烦好闷好伤心。白天一场闷球,晚上一场失落,双管齐下,杜甫那句诗也难以表达陆登心头的愤恨:“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当当当”,又有人敲门,声音舒缓,不疾不徐。
陆登随意地拉开门,门外竟然站着胖威,挺着肥胖的肚子,晃着肥胖的脑袋,眯着小眼睛。后面跟着威一威二,还有三四个人,扛着电脑、摄像机等一应设备。
胖威讨好地问道:“登哥,没忘了下午的约定吧,可以上我的直播了吗?”
“死胖子,问你个事,是不是你给陈醉打电话通风报信?”
胖威装得没事人一样:“没有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