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管,那也管,管来管去,好事也管成了烂摊子,什么‘信xx得永生’,蛋!信xx,死得快。还有我,管成管成,我什么事都管不成……”
转身看着三个记者:“你们还录着吗?”
录?还能录?“管主任,机器关了,你放心大胆地谈,我们不会报道的。”
“放屁,谁让你关机的,你们这帮狗仔子,扛这个机器不录像算咋回事,我一年到头给你们那么多车马费,养狗就是为了用狗,让你撒欢你就撒欢,让你摇尾你就得摇尾,不光要录下来,回家还要播出来。还有你,你们报社的记者一份钱也没少拿,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回家就见报。”
三个记者面面相觑,又恨又气又困惑:他疯了?这些话能报道?报道出去还不得把他的乌纱帽给撸掉?
“管主任,你在开玩笑吗?一定在试探我们,你放心,我们是条口记者,只服务不添乱,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报道的,绝不会。”
“呸!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让你们报道。不是我说你们当记者的,你们就是一堆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像个奴才一样。我都让你们报道了,你们有什么不敢报道的?报!”
三个记者气得咬牙,合着我们在他心里就是一堆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