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道无法触及的伤害,而他就是那道裂痕的刽子手。
慕长轩无力的闭上双眸,褪去所有光环,此刻他只是一个心疼自己妻子的普通男人,那种深深的懊悔和自责吞噬着他的内心。
他喜欢看到她浅浅一笑的样子,没有心结,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惹人怜爱。是他的介入让那朵莲花染上淤泥,再也无法回到最初时的纯洁。
卧室里,程佩歌一脸阴郁的望着坐在大床上的女人,多次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才是对。
白小悠抱膝而坐,亚麻色的头发垂在肩上遮住她大半张脸,眸光空洞无光,双手轻颤的死死抱着被单,好像有人要轻薄她一般,半刻也不愿松懈。
“慕长轩请你来当说客的?”白小悠的思想在见到程佩歌时就已恢复正常,但她依然无法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
慕长轩那天在看向她锁骨时那中冷漠的眼神深深刺进她的脑海,想忘忘不掉的那种感觉有多痛苦?
“咳咳,那个……那个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春节以前我可能会结婚!”程佩歌捂嘴轻咳两声掩饰尴尬,然后将话题转移。
小悠姐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和慕长轩达成共识的,好吧,即使这个是事实她也不能承认,慕长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