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话，晚辈这道意真借给前辈，恐怕也拿不回来了吧。”
“你，你这话怎么说。”张无道眯起眼睛，暗道杨辰怎么知晓的此事。
杨辰讽刺道：“越是年轻的道意，就越和身体的主人契合越轻微，随时可以抽离。待得借到前辈身上，那时候我还是这道意的主人吗。”
“杨辰，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啊，老夫是那种光借不还的人吗。”张无道神情一沉。
“那你敢发誓吗？”杨辰指道。
“我发誓，只要我借完道意，我肯定还。”张无道想都没想。
“我是让你发誓，你敢保证你之前的想法是保证借完就肯定还？”杨辰语气冰冷。
张无道沉默下来，不敢说话了。
“前辈可敢发誓？”杨辰咄咄逼人。
张无道不是不想说，而是，他之前打的想法确实是借完就不打算还回去了。
只要将这个特殊道意借到手，他张无道一飞冲天，于涅槃期之中的地位大大提升，再接受一些特殊传承。将来达到天尊之道，都未必是不可能的。
而失去了特殊道意的杨辰，在天尊面前还有什么权威？
到时候地位必定一落千丈。
就算他理亏一些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