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了我家请来的客人,难道不该道歉?”
见到薛烈的那一刻,平管事的脸色一变,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来不及说话,薛烈已经看向他了:“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在这里做事了。”
薛烈说的轻描淡写,平管事听了却是如坠深渊。
薛烈虽然不是他东家的儿子,可是他东家的侄子,在家族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说话一言九鼎,他说把自己赶走,东家绝对不会再多收留他一刻钟。
他万万没想到,仅仅对一个衣着寒酸的小铁匠低看了几分,居然落了一个这么个田地。
他还想把人家赶出去呢,转瞬之间自己则被赶出去了。
人生戏剧,莫过如此!
此时朱主管只能哀求的看向霍弃疾,指望这位霍校尉看在他那么卖力的份上,拉自己一把。
却不知道霍弃疾此时心里也是被彻底震撼了!
薛烈和他年龄相仿,也在军中入职。
可是同样是军中英杰,地位却相差甚远。
霍弃疾自己上过战场,身为统管百余人的校尉,自己的老子也是崖州镇抚使。可是人家薛烈却是行军司马,乃是统管万人的绛侯副将,而他的父亲乃是西南大将军,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