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英雄在提问中设了套，秦帅一直不肯直接承认他杀了人，而是以人渣相称，这样还不能成为绝对的证据，毕竟到时候向法院提供诉讼材料时会多多少少有一些麻烦，所以代英雄这才是稍稍加以诱导。
“首先我得强调的是，我杀的这些都不是人啊，都是人渣，英雄局长。”秦帅的面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他脸上的轻浮也在这一刹那收敛了起来。
代英雄听到秦帅再次咬定人渣这个词，而不是说人，没有上钩，他顿时又打起另外的主意来。
“不是人你是什么，是猪是狗？是禽兽啊？”代英雄只是问道。
“他们猪狗不是，禽兽不如！”秦帅说道。
“……”代英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接什么话了。
“你说别人猪狗不是，禽兽不如，难道你就如了？你杀人的手段何其凶残，这大概是我从警以来见过最凶残的了！你说你杀了那么多人，这些都是什么人？”这会儿一旁的司徒清却是插话道。
“拐卖儿童妇女的大亨！灭绝人性的恐怖组织头目！喜欢喝人血的吸血鬼！侵犯辱没华夏的雇佣兵……”秦帅只是坐在审讯椅上默默的念叨着。
司徒清听到秦帅一阵念叨，她只是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更多的是觉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