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子名单已定无法改变的基调,也明白这只是祁名少年心性下的妄为和不顾大局。
平田此刻无视潜意识所中太一略显惊愕的表情,径自说着:“在礼乐中,编钟首响代表开始,而我和袁杰踏着开始的钟声而来,为何被祁兄说成是迟到了?……”
随着平田的话语,明面上的姜尚余也跟着开口说:“在礼乐中,编钟首响代表开始……”
姜尚余不知道平田在识海深处的指挥,他还为自己的临场发挥稍微自得,继续开口侃侃而谈:“礼者,即事之治也。君子有其事必有其治。若无礼,则手足无所措,耳目无所加,进退揖让无所制。既然此前公布七十二子名单已定礼为由编钟开始,我们不但没有迟,反而恰到好处……”
祁名一听,就知道姜尚余是在玩文字游戏,不过他也不怕,至少在临江城,祁家还不用怕什么人。想了想,祁名决定换一种打法。“是否迟到失礼暂且不说,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姜兄。当初祁、姜两家争汝,姜家让我们流了多少血,平田大人未追究你们这些丧家之犬,可你们应该知道廉耻,小人何以登我大雅之堂。”
这番诛心之言,顿时像在大殿中投了一枚炸弹般,哄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
实际上,这才是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