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的破绽,将其拉下马来,全了这身体的因果,就能脱离这小寺庙,从此返自然。
    将甘游拉下马,难不难呢?对以外的方观城来说,难于上青天。但是对方皓泽来说,却可以操作。如今甘游虽然即将升任寺院的最高层之一,但是局势也正如对方所说,叫其战战兢兢。
    明面上,其余各中级职位盯着甘游。暗地里,自己的铁杆手下,都对甘游心生不满。方皓泽只要看准了机会,必定能四两拨千斤,把这甘游拉下来。
    想到这里,方皓泽虽然心中受到因果驱使,十分难受,但是脸上却愈发真诚了。
    得到了方皓泽的效忠,甘游也展露了一丝笑颜,满脸横肉上,一张大嘴咧开,这笑容比哭相还要难看。
    他笑了几下,才收起了表情,正色问向方皓泽:“如今寺庙中的形势,你有什么看法?”这个问题,原本就是甘游心中一直想问的,只是苦于以前没有询问的对象,而自己更是当局者迷,难以看清。
    问了这个问题后,甘游看着方皓泽的眼神中,也带了一丝期待。
    这时刻,晨钟在寮舍外“咚咚”地才敲击起来,屋内方才就只剩下尾部一点的檀香,也终于化成一瘫烟灰,方皓泽知道,这就是自己奉投名状的时刻。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