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猪油就握在手心。
    方皓泽不急不慢地将手中的猪肉,均匀地抹在米桶底部,一直抹到离米桶底朝上十公分,终于才罢手。
    做完之后,他将鼻子凑上这一只米桶口,使劲一嗅,没有闻到特别浓的香味,才放下心来。
    “好在寺中人多,每只桶都有半人高,离的这么远,猪肉又被木桶壁吸收,气味上察觉不出来。”方皓泽自言道。
    随后,他又将米桶往身边一放,眼睛朝桶底看去,在昏暗的油光下,照不出这米桶底部油腻的异样。
    确定不会有破绽,方皓泽才满意地将这只米桶放在原地。又将视线转移到身边另一只木桶上,大小高度均与前者一样的盛粥大桶。
    手中陶罐还剩下约一半的猪油,方皓泽继续将这些东西,同样均匀地抹在另一只木桶上,一番操作之后,很快也施为结束。
    将这一切做完后,方皓泽就着盖米桶的帽子,狠狠地将双手擦了又擦,确保手中没有油腻,才将两只米桶搬回远处。
    这样,即使后厨中其余人抬米桶时,才不会触到桶上残余的猪油,而起出疑心了。
    收拾好陶罐和擦手的东西,方皓泽估摸时间才过不到半刻钟。
    这个时候尚早,大约在寅末,也就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