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真的是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儿所杀。”
    缁衣人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原来竟然是州衙的邢捕头。
    “我当然不信,甘鲁得授我太清宫神篆,无限接近四阶的力量,怎么会被区区小儿所杀。”那施法者说完,又将手中的绳索一扯,将针刺一拉,一片血花就在邢捕头的身上绽开。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说的都是实话。”邢捕头有气无力。“你已经折磨我半个时辰了,我如今这伤势也活不下去,现在只求死。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怎么不信?”
    “你说的,竟然是真的?”听到邢捕头这么说,那黑白长袍将手一松,俯下身子问。
    “的确是真的,你刚刚问的那把鬼头刀,也在那少年手中。那少年就住在珍珠街,叫做方观城,不过他与知州大人有旧。”邢捕头说着,将自己所知的信息全都吐露出来。
    “不管跟谁有旧,敢取我们太清宫的神篆,那就是死路一条。”那黑白长袍冷笑一声。“屹立江湖以来,我们太清宫可从没有怕过谁。”
    说完,这黑白长袍将手中的绳索一拽,这一次那根根长刺陡然变大,深深地刺进邢捕头的体内,一阵汩汩声传来。几个呼吸之间,邢捕头连惨叫声都不出,就被吸干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