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望诸位不笑话。”方皓泽也听出了这位学子的讥讽,反倒大大方方地将事情说出来。
    “哦,竟然是这样,那难怪我们这些贡院生,之前从没有见过。”武飞晨阴阳怪调地说了一句。
    方皓泽不意与小人纠缠,淡淡地哼了一声,也没继续说话。他是四阶的修炼者,本质上已经蜕凡,这位武飞晨对他来说,蝼蚁一般,与这人纠缠,实在跌份。
    “解元公大才,听说杜大人与本省考官都对你文章赞不绝口,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一观。”武飞晨不依不饶地说。
    “此时喝酒,不必这么咄咄逼人了,大家都是同年,来年还要一同进京,和睦为主。”酒桌上方的杜修明,眼看方皓泽受到诘难,就开口维护起来。
    “杜大人对解元可真是维护啊。”坐在旁边的衡子平,这时也不甘寂寞地说。
    “衡大人有什么指教?”杜修明直视衡子平问。他早就怀疑,对方从白玉京来此,在科考中曾对方皓泽起过坏心,甚至安排过阴谋。
    “我倒没什么想说的,眼下的话题,不都是今科举子们提出来的嘛。跟着这些人的话,我顺着说一句你维护解元,也是事实。”衡子平就回道。
    “两位大人,喝酒喝酒,听听曲,再尝尝鹿肉。”刘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