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次。”
    “焚香酒产自西州,的确不多,我每年也得不了多少,这酒不错。”七皇子笑着应了,也端起自己的酒杯,尝了一口。
    “七皇子身在白玉京,什么没有尝试过,您这样说,就是跟下官说笑了。”甘文耀假装抹汗,故意笑着说。
    接着,他话锋一转,又指着桌上一叠薄如蝉翼的嫩红色肉片:“方巡查乃是天下第一少年才子,这叠虹鳟肉正合您身份。不知方巡查可知道其来历?”
    甘文耀这么一问,表情似笑非笑。他想踩着方皓泽的身子上位,自然免不得时时找机会打压对方。
    这时候,他心里想的是,面前的少年自小苦寒,必定说不出虹鳟的来历。当着七皇子的面,这也算是出丑了。免不得留下一个见识浅薄的坏印象。
    因为是在酒席上言语,这番刁难就不算认真,时机也很巧妙。
    “这虹鳟我也曾听闻过来历,不知道观城可有什么高深的指教。”听到了甘文耀的问话,七皇子也颇有点感兴趣地说。
    他毕竟从小富贵,听不出甘文耀话中的刁难之意,在他的观念中,虹鳟也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倒是想真正借此机会听听方皓泽的高见。
    甘文耀听到七皇子的话,心里一笑,一副奸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