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有点吃惊,但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这股暖流就消失了。
随着暖流消失,刘辣子嘤咛一声,苏醒了。
“俺刚才是咋了,好像一下晕过去了,然后一股暖流进了俺身子里,麻麻痒痒的还挺舒服,俺就醒了,到底咋回事?”刘辣子砸吧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陈重。
“恩,你刚才中暑了,喝了点水没事就好。”陈重答应一声,又摸了摸刘辣子的脉搏,见已经恢复了正常,心里琢磨他还不知道咋回事呢,不过刚才那种情况就好像某种气功一样,很神奇,刘辣子居然没有吃药没有打针就好了。
刘辣子兴奋的和几个大老娘们叽叽喳喳的走了之后,陈重又到无人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又恢复成了以往那样。
昙花一现。陈重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悻悻然的回了家。
回家,陈重的老娘已经能下床了,听儿子回来也高兴,油汪汪的鸡蛋汤,喷香的小鸡炖蘑菇,让人一看就有食欲,连下了三碗米饭。
陈重他爹一直默不吭声蹲在一边抽旱烟,院子里跟着了火似得。
“孩他爹,咋不过来吃饭?”陈重他娘问。
陈重他爹在地上磕了磕烟灰,愁眉苦脸的坐下来:“崽儿啊,工作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