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老头嘿然道。
陈重把手放在了女人的脑颅上,不一会,一股暖流涌了进去。
这次陈重感受到了,好像暖流进入女人的脑颅碰到一股阻力,这股阻力说不上的阴寒冰冷,是陈重前所为见的。
不过这一抹阴寒似乎抵挡不住陈重源源不断的暖流,很快暖流就突破了禁制,涌进女人的脑颅里。
等暖流过后,过了一阵,女人面色红润,缓缓睁开了眼睛,嘤咛道:“我这是在哪?”
“王玲,我的女儿啊,你可是醒了!”妈妈抱着女人就哭了起来。
“妈,我怎么了?我记得我还在参加比赛,我怎么会在这?”王玲的记忆还保留在一年前。
等王玲完全恢复了正常,又给她说了一遍这一年的事,女人明白了她已经昏迷了一年了。
“谢谢你,陈大夫。”王玲感谢道。
“不用谢,你回忆一下,你在比赛里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就一直沉睡?”陈重问道。
王玲想了想,说道:“我只记得我已经完成了比赛的所有项目,很快就要到达终点了,但是一股阴冷之气从我背后涌来,然后我就晕倒了。”
“那你得罪了什么人吗?”陈重问道。
“我只是正常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