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不出的狡诈阴险。
女的穿着吊带装,胸口两个沉甸甸的,随着她走路上下起伏。
“男的叫巴松,女的叫德英,他们是泰国两个最厉害的降头师,等会男的交给我,女的交给你。”刘颖低声道。
陈重看了看王启年他们,心说这次他不是以随队医生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变成第一线作战队员了。
刘颖好像知道他心里的疑问,说道:“那个女人的能力,只有你可以克制,所以我把她交给你。”
“哦。”陈重喝了两口酒。
巴松和德英在酒吧转了一圈,似乎瞄上了一个有钱人,只是在有钱人鼻子间一抹,那人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跟着巴松和德英除了酒吧。
陈重和刘颖紧跟其后。
出了门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刘颖的纤细的玉指上就弹出几缕银丝,向巴松的脖子缠绕而去。
巴松听到声响,从怀里拿出一个似棒非棒,似杵非杵的东西挡了一下,银线弹在上面发出金属的“沧啷”声响,不知道是什么宝贝。
陈重毫不示弱,一个箭步上前,拳头朝着大胸脯的德英打去。
德英长得说不上来的媚人,吃吃一笑,躲开陈重,然后就脱了混上上下的衣服。
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