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拖剑而行,步履如山,走到那个刚才出言不逊的烈阳剑宗弟子面前,目光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跪下!”
此时,那名烈阳剑宗弟子脱离险境,仗着有同门撑腰,早已没了刚才恐惧,冷哼一声,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要我下跪?”
无声无息,三道身影占据天地人三才方位,合围而立,以那位出手救援的赤发青年为首,皆是面色森寒的看向吴越。
要不是顾忌惊风和玉静宸的态度,他们早已群起攻伐,哪还会如此废话忍让,这小子才夺气境,便已这般强横,若是等他日后筑灵化鼎,龙虎归源,那还了得?
四人相视一眼,心中杀意愈发高涨。
吴越没有说话,从那烈阳剑宗弟子辱及玄天宗、断愁时,他就异常平静,自始至终,没有透露一丝表情,仿佛一块枯木古石一样,哪怕奔雷裂山一剑被人挡下,就算开口叫人跪下,情绪也是平静淡漠,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烈阳剑宗四人的神情变化,目光交流,吴越看在眼里,正如先前所言,他并不在意,也懒得猜测几人现在再谋算什么,就如师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算计全都是纸老虎,不堪一击。
应付西门傅那个老家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