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爹究竟是什么关系？”
“.................”
久久不见答复，少年似是猜到了什么，自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叹息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兰姨，你虽然是个好女人，可天下女子虽多，我爹心里却只有我娘一个，你来晚了，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啪！”
“你打我？！”
“啪！”
“还打？”
“啪！”
“死肥婆！你再打一个试试？”
“啪啪啪.........”
短短片刻，少年似乎已经从悲怆哀伤走出，甚至许彤此刻命在旦夕，凶戾如妖魔，他都没有半分变化，嬉笑怒骂，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让人很难想象，在不久前，他还跪在地苦苦哀求，生不如死。
这一幕，落在卢象升等人眼，皆是有些惊愕，微微皱眉，要不是少年眸光视线，始终定格徘徊一处，难以掩饰心伤神，他们几乎都难以分辨，夜色天明下，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自己。
而一想到，江云飞在这种随时可能失去挚爱的情况下，还能始终以假面示人，将自己真实的情感隐藏起来，强如他们，心也是有些发寒。
现在的江云飞，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