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巫崖做为宗主,更难辞其咎,此事我已告知祖师,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责罪下来。但只要我们在这之前,成功从断愁手里追回至宝,巫尊祖师就定然不会怪罪我等。”
话到此处,大长老微微一顿,转首间,目光凝视诸人,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淡然道:
“至于玉虚观,那就更不用顾虑了,雷霄御府之事,我等知之甚少,都是巫崖在与玉虚观主接洽,这出了事情,罪在宗主一人身上,自然与我们无关。”
“巫崖若因此而死,那也算是以死谢罪了。”
“于圣地而言,只要我巫云宗还有价值在,谁做宗主都一样,为了便于掌控,他们甚至都巴不得,我宗门内乱,越激烈越好。要说唯一有可能因为此事,波及到我们,降罪下来的,就只有太一道君了。”
“但他此刻正在闭关,相信一时半会,也不能轻易出来,等到宝物追回,我们再将断愁神魂取出,主动交给太一道君发落,相信也能平息怒火,将功折罪。”
一席话下来,可谓面面俱到,侃侃而谈。
几位长老闻言,皆是心神一寒,面色微变,却是越听越心惊,没想到,这大长老的心思城府,深到这般地步。
竟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