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季无澈说:“行了,可以了。”
那个黑衣保镖闻言,在徐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抓住蛇尾巴将蛇拔出来,大力的砸到地上,而后从衣兜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对着蛇的脖子那砍了下去。
瑞士军刀异常锋利,一刀下去,蛇的头和身子立马分成了两截,蛇身子痛苦的扭了几下,而后就不动了。
季无澈朝徐来道:“记住了,刚才那些只是见面礼,你要再说出一些不干不净的话,你相好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边说季无澈边伸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蛇身子。
徐来趴伏在地上,肠道一阵绞疼,疼的脸色煞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一刻,徐来是真的怕了,对着季无澈,他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
徐来哆嗦着开口:“爷,爷爷……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只要你放过我……”
“放过你?”季无澈哼笑一声,“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徐来又哭了,哭的眼泪鼻涕混合着还没干的鲜血糊了一脸,“爷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吩咐,我什么都……都可以做……”
季无澈摆弄着手中的手机,开口:“从今以后,你不准再出现在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