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雯丽倒是吓坏了,但一下也没敢哭闹,被高粱摸得直喊痒,等高粱过足了好奇心,高雯丽狠狠的给高粱肩膀头上咬了一口,咬得高粱龇牙咧嘴,还整整一个月没理高粱。
现在想想,那事儿G的太犯浑,还好是高雯丽,要是别的nv同学,没羞死也要告诉学校把高粱弄进少管所关起来。
高粱心里慌着,怕王银花看出什么来,提起大玩意又朝王银花的腿窝子里靠。
“哎呀呀!梁子,不来了,不来了!要弄死人呀!”王银花赶紧求饶,高粱就是头健壮的小牛犊子,把她这块肥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道累似得,那玩意都整了两次,把她整飞了六七次,还跟大B槌似的。
遇上这么头小牛犊,就是再好的地头也要被犁烂了。王银花这会儿又叹气,自己家高老三又没劲又软趴,跟高粱一比起来,天上和底下,这以后是离不开大东西整了。
窸窸窣窣,高粱地里划拉叶子出的声,高粱耳朵尖,一把捂住王银花的让她别叫出声。
不得不窝火,这都多少次了,娘的,这次不管是谁,一棍子敲晕去,先跟王银花把事儿G舒F再说。
缩在田垅下边往外瞧,远远的真有人过来,穿着绿段子衣,在高粱地里一点都不打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