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
“呵呵!擦个Y怎么还成了是不是男人。”顾湘西朝高粱笑了笑。“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男人,我只管给你擦Y,来,坐好!”
顾湘西的语气,让高粱心里有点憋屈,有点想反驳,可又没啥恰当的借口,总不能把那话儿掏出来说自己是男人,那不成耍流氓咯!暗暗嘀咕,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是真正的男人,比其他男人更厉害。
顾湘西可不知道高粱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小柜子里chou出两条棉签,到小Y瓶里一,润了,轻轻的挨着高粱的肩头伤口上涂抹。
刚抹上还没挨到伤口,清清凉凉的还蛮舒F,高粱闭着眼。顾湘西的棉签轻轻的刷到血口子中,高粱咝的chou了一口凉气,刚要龇牙,可想着顾湘西的话,把嘴巴捂得鼓鼓的。
顾湘西瞧着高粱这样好笑,手上也轻点。“你就是叫唤两声,我也没说你不是男人呀!”
高粱在这方面比较轴,或许是经常把nv人搞的嗷嗷叫攒出来的劲,才不肯F软呢!Y是闷着不吭声。闷了一会儿,见顾湘西还是笑得有点意味,暗想这样不行,知道自己死撑呢!
“不就是酒jing么,比这烈的我都喝过。”高粱鼻子尖,闻出气味。“等下完了再给我两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