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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蓉没“死”过去的时候是不给他这么捣砸的,说那样她受不了。"现在王蓉“死”过去了,高粱依旧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膀子、一手扶着她的,让她依旧壁虎爬墙似得贴在大镜子上,毫无顾忌地捣砸起来,晃动着结实的像高频打桩机一样,快速和沉重地一顶到底……
如此尽兴尽力,高粱满头大汗的甩出一连串弹头之后,终于结束了这次久不耕种的旱地开荒。
高粱松了手,王蓉就像烂泥一样在大柜头前瘫软下来,高粱也刚费了劲,一下没注意到,王蓉咕咚一下滚到了地上。
这一咕咚动静不小,王蓉醒了,转动无力的眼珠子。“小粱,被你干/死过去了。”
大春天里地上不止凉,还湿气重,王蓉啥衣服也没穿,光溜着身子,很容易得感冒。在高粱的搀扶下,王蓉抖抖索索的站起来,高粱把她扶到床上坐好。“小粱,帮我把裤子穿上,这天……天快黑了。”
高粱一听,腿肚子都要朝前,刚才只顾着干得过瘾,结果干得太久了,都搞到了天快黑。忘了天黑了刘三元要干活回来,要是让他撞到了,事情可就要抖落开,不说万劫不复,肯定也是麻烦多多。"
高粱嗖嗖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