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觉得今晚不能搞太惨烈,不然明天没精神上课,可是高粱依然还硬/挺,只好尽早结束睡上一觉。
高粱感觉到了,嘿嘿直笑。“张老师,以往都是我急吼吼的,这次咋轮到你急了?”
“这不是担心太晚了
,没法睡觉了,别磨蹭了……”张玉香闭着眼睛不说话,有些不好意思主动起来。
“嘿嘿!”高粱再次抬手在张玉香圆圆的前胸上摸了摸,温热的里透着升腾的。“玉香,这回换个花样!”高粱拉着张玉香的腰,把张玉香的白软软的往大话儿上凑。
张玉香很配合的转过身,抬起,分开两条腿趴好,手也没停歇,依然握着高粱的家伙,将高粱摸得高高撅起。
“小粱!快来吧……”张玉香分开腿,从前面扭过头喃喃的样子很迷人,高粱俯身凑下去,张玉香就捉住高粱的那东西,在门户边醮着水渍磨蹭几下,将大枪头涂抹得滑溜溜,省的等下插拔起来干搓生硬不舒服。
随着高粱一挺到顶,张玉香呜呜的撅高,小腰沉得低低的,让高粱得更加舒适,嵌入的紧密无缝。
高低断续的呜咽声在空旷的龙湾山上持续不断,随着一阵沉重而持久的低/吼,张玉香终于跟块烂泥似得瘫软在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