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随便怎么念想都不对头。”
原来上回尝过了好大的滋味,赵晓翠对高驼子那软小的玩意就跟交作业似得,根本提不起劲。
幸好园子里面有大黄瓜,比划着有那么大个头,赵晓翠就悄悄摘了,用村里发的套上,自己弄出味儿。
虽然能止一口渴,但大黄瓜头没有热烫的滋味儿,没有绞拉的舒服,更没有高粱按着她肩头,使劲啪的捣她那种把人都要撞散架了的喘
息劲。
更糟心的是,大黄瓜头一个没留神,就要断在里面,要想弄出来可就糟心了,得扣上半天!
高粱当然不知道赵晓翠说这话的意思。盯着高粱的大家伙,赵晓翠想象着等下要用下面的窟窿全盛进去,走动两下都不自觉的撇开腿。
摸到床沿边,赵晓翠跃跃yu试,摸弄着高粱的家伙头一阵,慢慢的上下撸。赵晓翠没下地,年纪不大,手上没起茧子,摸上去滑溜嫩嫩的,撸得高粱那大鬼头好像在nǎi油子里钻。
“小粱!你说这大小不一样,咋长久还有不一样呢。”摸弄了一阵,赵晓翠对比起来,有些想不明白。
大小是天生的,长久还有天生的了?
还别说!赵晓翠问的这问题,高粱也挺好奇的。像金长顺,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