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用了这类似的法子,张玉香没有拒绝,所以高粱故技重施,有很大把握。
这个说法激起了张玉香母性的同情,虽然明知道高粱瞎胡说,那家伙厉害的不得了,没一点要不行的迹象。
可是张玉香觉得既然做了高粱的女人,就该让高粱好,所有的危险都该额杀住,所以还是毅然受了高粱的哄骗。
看着自己眼前的小男人,张玉香淡淡的甩了甩扑下来的头发,往后面揽好,白了高粱一眼。
“小粱!你真坏,还不是想我给你吹一下。”
高粱也不脸红也不说话,乐呵呵的看着张玉香低下头,躬着身子。
跪着的膝盖支撑着小腰和圆臀,因为脑袋下压,后面自然要撅起来,让高粱看到了一条诱人的弧线。
张玉香刚刚揽上去的长头发,一低头,柔柔的又不听话的散开滑下来。细细的头发丝跟刷子一样刮过高粱的大鬼头上。
嫩嫩的大鬼头特别敏感,就像一阵电流窜过来,高粱猛地震三震,还没开始呢,急开始心摇驰拽了。
张玉香并没有慌不迭的一口砸吧进去,然后咕噜噜的吸吮。而是轻轻的握住,然后仔细审视了一会儿,然后凑着鼻子闻闻。
白玉一样的鼻尖都马上要碰到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