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害怕。
可随着这一吻的不断加深,他却又有点忽然迷失起来了,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他想要她怕自己,想让她在自己面前永远温顺,他只要她乖乖听话,那便是他的初衷。
但为什么在惊觉她害怕自己的时候,心里那口气会堵得这么慌,心情一点都不好?
他究竟要她怕自己,还是不怕?
名可却在他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在他身下开始挣扎了起来,这个吻,很深很深,很长很长,时间一长,她又扛不住了。
“嗯,先生……”好不容易躲过他唇齿的攻击,她慌忙道:“先生,我透不过气来了。”
北冥夜有点舍不得放开,刚开始还在胡思乱想,到后来人就陷进去了,薄唇与她的唇瓣微微拉开一点距离,他把额头抵在她前额上,大口喘着气。
名可一动不敢乱动,那具身体分明已经热了起来。
两个人就不应该单独相处,每每这种时候,他总是会失控。
她是该要去习惯,还是该想个办法去改变他的体质,没错,一定是体质的问题,换了其他人就一定不会这样。
动不动就有需要,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在想什么?”北冥夜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