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水,可她宁愿他们直接给她注射能让神经镇定下来的药物,她现在很难受,她待不下去,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指尖颤抖得快要失控的时候,她忽然用力咬着唇,颤抖着右手,摸索着从裤子里把那一袋东西拿出来。
那一袋尖锐的刺儿,被名可用扯下来的衣角包住,零零碎碎的,有些还在不断往外头掉落,但,一整包还是不少。
拿在掌中,她忽然用力一握,那么义无反顾地握紧,力气大得几乎将手里的东西彻底抓碎。
“啊……”尖锐的刺狠狠扎入掌心,揪心的痛顿时升起,很痛,痛得她大脑一阵晕眩,差点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可是,痛过之后,脑袋瓜却清醒了不少,那种几乎要
那种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冲动也慢慢被压了下去。
痛就好了,知道痛至少说明她还活着,是名可说的,如果觉得自己的冲动快要失控的时候,那就用力抓它一把,试试能不能用这些剧痛来唤醒自己。
似乎……真有那么一点效果,至少在她指尖已经抖得连自己都把握不住的时候,这痛让她慢慢安静了。
又用力抓了两把,无视被刺扎穿的皮肉,也不理会从手掌渗出来的血迹,她深吸一口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