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个满脸麻点的中年人忙道：“黑大侠，你别听他们尽瞎扯，即使打败了小沙灵帝，也并非就能‘收’他的，即使控制了他，也不一定就能控制沙灵族群，还有可能会激起沙灵族群的暴动呢。我听说要‘收’他，必须要有特殊的手段才行。”
黑亦辰很感兴趣地问道：“什么特殊手段？”
那满脸麻点的中年人道：“谁也没有收过小沙灵帝，只是听过古籍上记载中说要‘柔术’，对着两个字，每个帮派的理解不一样，手段自然也不同。”
柔术有多重解释。可以解释为“怀柔之术”，带着结交的意味；可以解释为“平和或不动声色的战术”，瓦解对方；当然也可以说是“蕴含着‘柔’的神功”，对战沙灵人，往往用至罡至强的力量不一定能摧毁他们，反倒有许多看似比较“柔和”的神功能克制他们，比如光，比如风，常常会使他们刚刚成型的身体迅速瓦解。
“怀柔之术”看似最贴切，却又最不可能。沙灵人性情冷漠，好战，他们内部都难于团结，要结交他们，似乎并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