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不外共酒,是丽人酒是愁。”
君竹端起一坛酒,仰头即饮。
天翊稍稍一愣,看得出来,君竹所谓的“嗜酒如命”恐怕不只是表面这般。
“酒是浇愁物,远慰风雨夕!”
天翊轻吟片刻,持酒坛而起,烈酒入口,火辣顺着喉咙流下。
君竹一顿,望向天翊:“不忘小哥,酒中滋味如何?”
天翊悠悠一笑,应道:“烈!”
“烈?”君竹愣了愣,饶有意味地望着天翊,似是不知天翊这一“烈”之味,是对酒本身的评价亦或是其他。
天翊道:“君竹前辈,你之酒味是柔,而对于小子而言,这酒很烈!”
说着,天翊提坛再饮。
君竹点了点头,道:“不忘小哥就是不一般,我什么都未与你说,你竟然能这么准确判断出我之酒味来?佩服!”
天翊轻晃了晃头,道:“君竹前辈,你什么都与我说了。”
君竹一愣,诧异道:“我什么都同你说了?是因为我说了‘醉人不外共酒,是丽人酒是愁’吗?”
在君竹想来,许是自己这两句悠吟惹得了天翊的猜想。
让君竹始料未及的是,天翊在听到他这话后,竟是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