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彪的评价就显得窄浅了许多,他虽点旨明确,但却剥了想象。
荒时点了点头,兴奋道:“好一个一蓑烟雨任平生!这一曲‘定风’我抚了无数遍,得到的评价自也无数,但小友那一句话,却是我听到的最好评价。”
他一脸赞赏地盯着天翊看着,虽说史大彪的评价也很中肯,但却不如天翊之评价那般深得他心。
史大彪尴尬笑了笑,这一路走来,他与天翊的“暗中交锋”,每每都以失败告终,着实有些让他黯然神伤。
盼墨别院内,他曾问天翊:“君竹何君?”
君之一字,本就寓意极广,而他以君竹作限,天翊若顺势而语,定会落个“请君入瓮”的结果。
天翊若是夸夸其谈,又难免落个南辕北辙之嫌。
史大彪原以为这样便可难倒天翊,殊不知天翊却以一句——“君,尊也。君者不以风雨惧,山风若来君自定。”巧妙地将这一难题解决。
而后君竹曾凌波舞竹,水帘幕天上,显一“饮最烈之酒”上对,让他与天翊应下对。
史大彪本以自己那一句“傲人世浮沉”能稳稳博得君竹之心,却不料最终输给了天翊的那一句——“恋最爱之人!”
那之后,史大彪失去了“揽尽风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