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戏子挽袖以舞,燕语呢喃道:“戏子入画,一生天涯。一悲一喜一抖袖,一颦一笑一回眸。”
语落,戏子翩舞着身子,正好对着武忘回眸一笑。
这一笑,直让武忘瘆意连绵,他连忙撇开头去,寻个耳眼清静。
天翊顿了顿,言道:“若是因为危险而不去,那么我们岂不是寸步难行?”
言罢,天翊已是率先提步,武忘等人鄙夷地瞪了一眼闫帅后,紧随于天翊之后。
看着渐远的天翊等人,闫帅笑了笑,他身旁的戏子虽已整袖而立,但却并未着急离去。
闫帅道:“他也如你一样,是在演戏吗?”
戏子谄媚一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外乎有人浓妆出场,有人本色出演罢了。你何尝不是这一出好戏的一个戏子呢?”
闫帅道:“我不是戏子,我也不演戏。我只想看看,那浓妆艳抹的背后,到底是何本色面貌?”
戏子道:“悲可悲,笑可笑,若是卸去那浓妆,便也到了曲散戏终。”
他拂一云袖,也不顾闫帅那深凝的神色,径直朝着天翊等人追去。
晃眼间,日渐暮,黄昏渐临。
按闫帅所说,接下来的路途中再无那做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