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老。
对于宣老的到来,拓跋烈山毫无察觉,他依旧凝望着远方,看着看着,眼底深处竟是泛烁起了浑浊的泪。
就在拓跋烈山惆怅至于,他的身后突有弥音泛来:“念无念念,行无行行,言无言言,修无修修。会者近尔,迷者远乎。言语道断,非物所拘。差之毫厘,失之须臾。”
闻言,拓跋烈山猛地一诧:“谁?”
他连忙转身以望,收入眼幕的,唯有——水落如雪,水溅飞光,茂叶奇古,杂佩名。
拓跋烈山凝沉着面,神色中的谨慎就如其额头的深沟竖壑般凌厉可见。
适才的弥音,此刻仍清晰地回荡在拓跋烈山的脑海中,他极为确信,有人潜入到了神农境内,但他却感应不到来人的丝毫气息。
就在拓跋烈山惊诧之余,他的身前,突有一道苍老之声传出:“我就站在的面前,但你却看不见。这就如,雾中的,水中的月。”
拓跋烈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厉喝道:“你究竟是何人,鬼鬼祟祟算什么本事?”
他四顾而望,神念铺展到极致,仍然无法感应到来人的气息,这不由让拓跋烈山紧张起来。
以他的实力,在自己开辟的这一方时空境内,竟有人能瞒过其耳目,来去无踪